陆薄言早就察觉出苏简安情绪不对,特地把她带到阳台上和喧闹的宴会厅隔绝,她趴在围栏上望着不远处的江景,半晌都不说话。 苏简安接过漱口水,要关上洗手间的门。
“我十九岁就考了驾照开车到现在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再说我现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呢,开车没问题的。”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赶到机场的。
苏简安倒是不怎么费力想就记起来了,“认识啊。怎么了?” 她该怎么办?能帮陆薄言做什么?
苏亦承望了眼窗外的蓝天,一时陷入沉默。 已经恨她恨到只想马上离婚的地步了吗?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 洛小夕,笑。